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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源:日剧《我要准时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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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近郊到市中心,打造3D样板间…宜家创造未来》锐裘
《宜家终究拗不过数字化浪潮》钛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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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常住人口约只有5000多的东北小镇,有十分之一的人口从事着网红主播、微商的职业。
作者 | 孙实
来源 | 腾讯科技
(ID:qqtech)
位于大兴安岭深处的漠河市阿木尔镇,对于很多人来说,是一个遥远而又陌生的名字。
黑龙江的漠河位于中国的最北部,号称中国的北极,部分时日还能体验极昼、极夜,偏远而寒冷。阿木尔镇是隶属于漠河市的小镇之一,用“人迹罕至”来形容这个距离中俄边境仅100多公里的边陲小镇,再合适不过。每天仅有两趟火车路过,从省会哈尔滨出发,要17个小时才能到达;冬天徘徊在零下四十度左右的极地气温(雪乡冬天约为零下15-20度),更是让众多游客望而生畏;冬天晚上七点以后的主干路上,几乎空无一人。
可就是这样一个小镇,有十分之一的人口从事着网红主播、微商的职业,把大兴安岭地区的特产桦树茸、不老草、山蘑菇、山木耳、蓝莓等,销售到全国各地,甚至有人做到了一年带货销售额百万;曾经仅有中国邮政覆盖的阿木尔,如今汇集着顺丰、中通、申通、圆通、韵达等九家快递公司,每天的收发货邮件往来不息……腾讯科技亲赴大兴安岭腹地,解码这个东北小镇的网红生意经。
2014年:小镇转型网红的分水岭
阿木尔镇的常住人口约有5000多人,其中一半以上是大兴安岭林业集团公司下属阿木尔林业局的职工,小镇境内森林覆盖率为90%,因此可以说当地大多数居民是靠“森林”吃饭。
官方资料显示,2014年之前,阿木尔林业局的主营收入就是商业性采伐,以2013年为例,产品销售收入为5979万元,利润2179万元,职工人均月工资达到2234元。
但到了2014年,形势陡然发生了变化。当年1月8日,国家林业局发布《关于切实做好全面停止商业性采伐试点工作的通知》(以下简称“《通知》”),要求从2014年4月1日起,龙江森工、大兴安岭林业集团公司要全面停止木材商业性采伐,其中阿木尔林业局也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影响。
商业性采伐全面停止以后,阿木尔林业局没有了主营收入来源,企业自身收入锐减,只能向中幼龄林抚育、特色种养殖、林下经济和旅游经济等产业转型,但是产业项目数量少、规模小,对经济增长的拉动作用短期内难以显现。因此,阿木尔林业局只能靠国家实施的天保工程补贴,维持企业正常运转和职工的基本生活。
阿木尔林业局党委书记胡守庆对腾讯科技表示,当时摆在阿木尔林业局面前的路不多,主要就是天保资金,这笔钱只能维持职工的基本生活,实现停止商业性采伐之后的平稳过渡。
“我们林业局分为计时工人和计件工人两种,停伐之后,计时工主要从事森林防火、保护野生动物等工作,工资来自天保资金,好歹还算是有保障。但是计件工是以木材生产收入为主,停伐之后彻底就被断了收入来源,这部分人受到的冲击最大,因此转型是摆在这部分人,以及我们林业局主要领导干部面前,最迫切的事情。”胡守庆说道。
发现大成子、刘老四:网红小镇由此开始
就在阿木尔林业局和职工还在思考如何转型的时候,短视频、直播大潮已经从一线城市渐渐涌向偏僻的东北小镇,而大成子(真名潘玉成)、刘老四(真名刘景海)就是阿木尔第一波吃螃蟹的人。
2016年,当时借了20多万开了烧烤店的大成子,迷上了短视频和直播平台,平常没事的时候就刷手机,打发时间。刷的时间长了,大成子渐渐也有了自己拍视频、自己直播的想法。
最初大成子主要拍摄、直播的内容就是河里捕鱼、上山采蘑菇等内容,都是自己的日常生活,但是这样的画面,对于生活在大兴安岭以外的人来说,却充满了新鲜感。
此外,大成子当时也赶上了短视频和直播的风口,流量红利巨大,因此粉丝增长很快,一年时间粉丝数量就达到了20多万人。
数十万的粉丝规模,已经让大成子具备了初步商业的能力。当时快手等平台尚未开通购物车功能,但是已经有粉丝通过私信功能,给大成子留言,希望购买桦树茸、山蘑菇、木耳等大兴安岭的特产。
看到这样的留言,大成子意识到这或许是发财的机遇,于是就通过上山自采、从当地居民手中收购等方式囤货,然后寄给有购买需求的粉丝。“一天能赚200多元,一个月的话大概是5000、6000元,已经比开烧烤店赚的多了。”大成子对腾讯科技表示。
尝到了红利之后,大成子也逐渐把事业重心逐步转向短视频和直播,并且瞒着父母把烧烤店出让给别人,而当时开烧烤店借的20多万,只还了一半。“后来这事还是被我爸发现,尤其看到我天天拿着手机在街上、在河边转悠来、转悠去,气得他差点要动手揍我。”时隔多年,大成子笑着回忆。
与此同时,还在为解决职工收入问题而发愁的阿木尔林业局,也发现了大成子这样一位网红。据胡守庆回忆,当时大成子的粉丝大约有20万,但由于大成子辍学较早的原因,在和网友互动的时候,有些东西表达不清楚,比如有网友问北京到大兴安岭的距离,大成子都不知道。
胡守庆提到:“后来他直播的时候,我有时候就在后面跟着看,及时提醒一些他不知道的知识点,和网友的沟通交流也更顺畅,全面提升大成子的直播水准,帮他带动提高粉丝数量。”
除了在直播的时候提供一些帮助,阿木尔林业局还在宣传等方面为大成子提供支持,比如把大成子推荐给主流媒体报道,并且登上了湖南卫视《天天向上》的舞台,粉丝量逐步提升,最终达到了如今的百万级销售额。
另一个阿木尔镇的网红刘老四,是当地林场的一名职工,负责砍伐一类的工作。但在2014年之后,刘老四收入降低,也开过小饭店,但是都不咋挣钱。
跟大成子一样,在2017年前后,刘老四开始接触短视频和直播,顶着来自家人指责的压力,从喜欢看发展到自己亲自去试水。但不同的是,刘老四错过了直播和短视频最初的风口,导致他第一年直播的效果并不好,仅仅涨了3万多粉丝,差点想要放弃。
“当时我们林业局已经开始重视互联网这一块儿了,他们帮着我在林场搭建了一个蒙古包,还有其他拍视频的一些素材,我在深山老林里待了一夏天,拍拍大兴安岭的山山水水。正是因为这些有特色的东西,我的粉丝一下子突破到小20万。从那儿之后直播人气上来了,有人开始给我刷礼物、打赏。”刘老四说道。
刘老四最初的收入主要是通过打赏,一个月刚开始3000-4000元,等到再过一年,一个月就已经能挣到1万-2万,已经远远超过林业局每个月2000元左右的工资。
当然,机会是留给有准备、肯吃苦的人。尽管大成子、刘老四这样的阿木尔“顶流”,已经做到了年入百万,但是早期为了能够吸引粉丝,俩人都有过冒着零下几十度严寒下河的经历。
大成子回忆说:“当时我妈看到我那个视频,心疼的都哭了,我也担心等老了会坐下病,但是没办法,我没啥才艺,唱歌不行,跳舞不行,只能豁出去,用身体去拼,给自己拉点粉丝。不过现在好点了,我现在的直播主要是做铁锅炖,来向外界展示我们东北的文化、特产。”
“现在一年通过直播带货的销售额,能有100万,最终到手赚到的,也能有20万、30万,可以说是我们这边、我这个年龄段里,最能赚钱的一拨人吧。”大成子说道。
刘老四也对腾讯科技表示,自己一年通过打赏和直播带货的总收入,也差不多是百万级。“不能说是我们镇的首富,有点太高调了,但小日子过得也都不错。”
在扶持网红方面,阿木尔林业局重点是在政策和资源方面提供支持。政策方面,鼓励员工在不耽误本职工作的前提下,允许开展直播等副业,资源方面,比如提供车辆,创办直播网红中心,帮助职工解决直播方面的基础设施问题。此外,在转型早期,阿木尔林业局甚至还会给主播一些金钱方面的奖励,金额在数百到1000元不等。
“通过帮扶大成子、刘老四,让他们在网上赚钱,他周围的人看到了,大家都会觉得大成子、刘老四挺能耐,烧烤店、饭店都不干了,去搞直播,去那里面卖东西,这样就会带动这些人也都跟着学,然后我们也给这些想学的人帮助,比如帮他们联系车,搭建直播间,打造网红创新中心,这就是我们为职工想到的发家致富的道路。虽然这里面林业局没有获得太多的收入,但是我们通过帮扶政策,让职工富了起来,这也是我们这些领导的KPI。”胡守庆总结道。
网红的批量复制
大成子、刘老四通过直播,带动了一大批林业局职工和小镇居民纷纷“下海”,转型主播,王福帅和小满哥(真名满坤霄)就是其中最典型的代表。
王福帅是林业局的职工,负责森林防火工作。在停伐之后,心思活络的王福帅,买来一些机器,想通过做手串、雕刻,卖出去补贴家用。
但怎么把这些东西卖出去?由于爱唱歌,王福帅平常经常玩全民K歌,也会在上面发布一些自己做小玩意的动态,“就有人给我留言,建议我通过小视频、直播一类的平台,把这些东西卖出去,所以到后面我也开始在快手、抖音上面卖这些东西。”王福帅对腾讯科技表示。
通过讲段子、拍做饭视频,王福帅渐渐积累了一些粉丝,到了后来,又把经营范围渐渐扩大到大兴安岭的特产,比如桦树茸、木耳:“最火的时候,两个月的时候卖出去5000多单,每单能赚2-3块钱,这么算下来我每个月能赚好几千,要知道我的基本工资也才1000元左右。”
不过王福帅也提到了这段时间遇到的困境:“这几个月生意不行,连1000都没赚上,分析了一下,感觉是因为最近我在卖水葡萄、旱葡萄、高粱果这些东西,太垂直了,官方不给上热门,导致流量不行,所以近期也在不断跟官方沟通怎么调整。”
小满哥是2020年5月刚刚入行的新主播。“疫情结束以后,我感觉可以出来活动了,就去钓钓鱼,然后总能发现一些挺好的景色,没啥事发个快手、抖音,感觉效果还不错,就坚持那么做了。”
小满哥也承认,自己在才艺展示、综艺秀、讲段子方面,没有太多的天赋,所以自己的直播就是跟大家分享一下户外的美景、户外的冰雪,利用大兴安岭的优势,搭建雪屋、冰屋,如果有粉丝来旅游了,邀请他们来雪屋参观游玩。
由于做主播的时间不长,小满哥现在的粉丝数量只有1.4万,因此暂时还没有什么收入。小满哥表示:“会有一些人私下跟我聊,让我帮着寄一些山货,但不是很多,基本上可以把户外的一些费用赚回来。”
但小满哥强调,自己会在主播这条路上坚持下去:“直播以后就应该是一个趋势,哪怕是赚不到钱,也应该记录一下自己的生活。万一以后还能从这当中能赚到钱,何乐而不为呢?”
不止网红,微商也席卷了小镇
据胡守庆介绍,目前全镇在互联网上“忙活”的人有600人左右,占小镇居民的十分之一,其中有200多人是主播网红,另外400人做的则是微商生意,其中孙秀丽是阿木尔微商的代表人物。
来自山东的孙秀丽,在十多年前嫁到了阿木尔,早期是在当地一家私企工作,后来由于多种原因,企业关门,孙秀丽的收入来源也就断了。可以说,孙秀丽转型微商是被逼出来的。
谈起做微商,孙秀丽表示这是一件很偶然的事情:“2015年那阵,看到朋友圈里有人发这些东西,所以我也跟风发了一下,但是那个时候商业性没有这么明显,就是尝试一下。”
据孙秀丽回忆,当时在2015年6月,当时大兴安岭收山,跟着家里人上山,拍了一些原始森林、野生蓝莓一类的图片,就发了朋友圈。发完之后,发现有好多亲戚朋友来咨询。“我一看大家挺感兴趣的,然后自己就尝试着多发了一些。”
孙秀丽刚刚做微商的时候,还遭到了公公和婆婆的反对。“他们觉得我不上班,天天玩手机,就有点生气。但是等到后来做大之后,自己从小平房搬到了楼房,下一步打算买辆车,算是一步一步实现自己的人生梦想吧。”
目前,孙秀丽的经营方式是利用社交媒体来发展线下代理:“我一个人的微信最多也就5000人,认识的人有限,所以我现在在全国范围内招了一些代理商,让这些脱不开身,又走不出家门,或者是离不开工作岗位,但是又想做一份副业的人,增加一部分收入。”
据孙秀丽介绍,她过去一年的销售额达到了100多万。“她这么一个微商的销售额,可能都比我们林业局一年的收入都多了。”一位林业局的职工笑着说。
按照孙秀丽的规划,自己未来打算重点做两件事情,其中一个就是也试水短视频和直播,因为直播间的购买力也是不能忽略的,另外一个就是打造属于自己的品牌,成立一个公司,把大兴安岭的特产包装成网红产品。
直播、微商产业链延伸出来的快递员和跑腿员
网红、微商给阿木尔小镇带来的财富效应,正在持续扩散。
任冬明、刘桂霞夫妇都是林场职工,在林场停伐之后,他们夫妇俩一个负责清雪,一个负责防火,工作以外的空余时间比较多,于是就想干点其他能够创收的副业。
“但因为我们两个年纪都大了,网红和微商实在是力不从心,所以选择了代理申通这个快递站点。”刘桂霞表示。
由于阿木尔镇的快递员有限,所以在当地基本没有快递员上门送货、上门取货的习惯,收发货都靠当事人自己到站点办理。
刘桂霞表示:“我们两个早上比较忙,早上我们到店之后,把货都得理出来通知客户,人家有时间就来取。但赚钱的业务还是发货单子,每个单子赚几毛钱。”
“说实话,单靠大家在淘宝、京东、拼多多上买东西,我们这儿只负责收货,是不赚钱的,这个店应该撑不起来,主要还是靠这些网红、微商,他们在网上做生意,然后来我这儿发货,我们才能赚钱。所以,如果没有这些网红、微商,我也不太会考虑代理这个站点。”刘桂霞感慨道。
跑腿、闪送一类的业务,在北京、上海、深圳这样的大城市,已经屡见不鲜,但是大多数是用来寄送文件、贵重物品,或者代买餐食,但对于阿木尔这样的小镇,这样的业务显然没有太多的生存空间。
与东北很多城市一样,阿木尔镇的年轻人也正在逐步向外迁移,但是又有很多类似身份证续签的业务需要回乡办理,这让很多人感到不便,正是面对这样的需求,“刘帮办”团队应运而生。
“刘帮办”团队联合创始人董志梅,同样也是林业局职工,失去了收入来源之后,董志梅最初选择和孙秀丽一起做微商,在朋友圈、微信群卖点木耳、蘑菇,每个月能做十几单的生意,因此也认识了不少家乡的人。
随着接触人群的逐步扩大,有些本地人就提到了上述情况,因为时间有限,有些事情不太方便回乡办理,就请董志梅帮着跑腿代办。
董志梅至今还记得自己的第一次代办业务:“第一单就是30块钱,还是我和合伙人一起做的,她家开复印社,她负责复印那些证件,我去跑腿办理,俩人各分15块钱。”
随着代办业务的逐步增多,董志梅建起了五个微信群,只要有人在群里发需求,自己就接下来,最远的业务能延伸至100多公里以外的漠河县城。“当然,这类业务的收费就得高一些,不过也就200-300块钱,至少得让我们把车费赚回来。”董志梅表示。
写在最后
上世纪90年代中期,下岗潮曾席卷东北,国企下岗职工的生活窘境还曾成为许多影视剧的题材。20多年过去,不同的是,这是一个移动互联的时代,手机、电脑都可以成为勤劳致富的工具。生活关上了一扇门也会打开一扇窗,对于那些顽强、乐观的人来说,总能找到生存的机会。
据介绍,阿木尔600多位网红、微商每年的销售额达1500万元左右,相当于停伐之前,阿木尔林业局年收入的四分之一。
或许阿木尔——这个东北小镇的网红生意经,可以为更多地处偏远的小镇、以及更多在国有企业转型中迷茫的员工,提供借鉴。
转自:https://mp.weixin.qq.com/s/Qk69sayW5Nn_rfn_qtV3Y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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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猫哥
来源| 大猫财经(ID:caimao_shuangquan)
去年四月,西贝的贾老板哭穷,说发不出工资了,立马就拿到银行的贷款,有钱了西贝却立刻开始涨价,是怕还不起贷款吗?
当然,这事在社交平台翻车了,引发众怒只好道歉。
本来继续闷声挣钱就完了,结果前两天有人又把这事儿拿出来调侃说,“毕竟95%的微博网友月收入在5000以下”,直接把吃饭和收入挂上了钩。
而西贝的前副总楚学友顺手转发了这则微博,并附言“学习了”。
这赤裸裸的收入歧视啊,“95%的微博网友”不干了,月薪5000以下就不该吃西贝了?
后续的事用脚也能猜到,西贝道歉,楚学友道歉。
其实道不道歉关系不大,西贝负荆请罪我也不太敢去吃,为啥呢?
因为每次吃完都不爽!
有一次团队吃饭,有人提议西贝,十几个人去了,发现尴尬了。
羊肉串好吃,都是大姑娘小伙子,一人总得来几串吧?50个串,一串13,就650了。
一盘普通的白灼素菜,就要4、50元的价格起步,如果想吃到肉,那么价格再翻一下吧。
价格不便宜也就算了,那个份量感觉也是肉眼可见的收缩,比如西贝的招牌菜牛大骨,十来个人吃,每个人只能象征性的吃一点,你想夹一块,那大多数人就没得吃了,毕竟只有两三块,其他的大多数菜,基本也是转一圈就不剩啥了,基本来一个光一个,很多人还感觉啥也没吃着。
菜不够主食凑吧,那也真不是你想凑就凑的,一个馒头20+,一个花卷30+。
两三千花了,刚出门就有人抱怨没吃饱,这钱花的……
有人说了,人家西贝主要客群是瞄准小家庭,不适合你们这种团队,说得没错,一家人去吃一顿多少钱呢?五六百是要的。
于是有人继续说了,人均一两百,也正常吧?
的确,人均价格比西贝贵的餐厅多了去了,但是西贝让很多人不爽的地方不是价格,而是感受——你只想顺便吃个饭,结果吃出了商务宴请的水平,性价比越来越差,让人总有交税的感觉。
有这种感觉的人还不少,地产专家杨红旭就提了个问题:
有几百万房产的人吃不起西贝,还真不是个例。
前不久,西贝又出了以创始人贾国龙命名的功夫菜,听起来是不是非常厉害,但也是骂声一片。因为食客们都傻眼了:菜都是半成品,只需要加热后,连摆盘都没有,带着锡纸盒就能上桌了,价格延续西贝的风格,还是得100多。
西贝的菜可以不吃,但西贝要是上市了,股票你可以买,啥理由呢?因为贾老板的每一处毛孔都散发着资本酷爱的气息,核心来说有三点:
● 1、善于营销,“忽悠”能力极强,不愁流量也能哭来钱;
● 2、对顾客狠,价格说涨就涨;
● 3、对员工更狠,白加黑、715,还都是自愿的,劳动法都绕着走。
客源不愁、有涨价能力、有成本控制,营收还不得咔咔的涨?
要说西贝也不容易。
1988年创立时,只是内蒙古临河的一个小吃店,主打莜面。
莜面这东西算是粗粮,在内蒙古、山西、河北产的比较多,内蒙古西部地区的人尤其热爱莜面,别说市场还真就打开了,很快就又开了6家直营店,那会儿的年收入就已经超千万。
后来,西贝进入了越来越多的城市,店也越开越多,知名度也越来越大。
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贾国龙爱折腾,他被称为“餐饮圈最大的投机分子”,当然他也确实对得起他这个头衔。
2012年,央视的纪录片《舌尖上的中国》大火,陕北的黄馍馍也在列,黄老汉在《舌尖》出镜后,就有不少人上门谈合作了。
不过,大家都没有抢过贾国龙,西贝开价30万,签下了黄老汉来代言西贝的黄馍馍,网友称西贝“绑架黄馍馍到北京”,连当地政府都说,做黄馍馍的技术没啥神秘的,西贝是在商业炒作。
不过贾国龙不介意,那一年,3块钱的黄馍馍,成为西贝的招牌,累计卖了3000多万元,当然现在价格早就翻倍了。
后来,《舌尖2》开播了,贾国龙又盯上了张爷爷的空心挂面,这一次西贝更是开高价,以600万买断张爷爷家三年内生产的所有手工挂面,当然这钱也不白花,这些挂面要卖1个亿。
这个目标也很容易实现,贵啊!挂面的定价比黄馍馍贵了8倍,1亿的目标都太小了。
当然,《舌尖3》贾国龙也没放过,直接上了《舌尖3》上推荐过的水盆羊肉,不过这一次没花钱也没请人,而是走自己上新菜的路线,没花宣传成本,却又噱头十足。
在这期间,西贝经历了多次所谓的品牌升级,从西贝莜面村到西北民间菜,从中国烹羊专家又回到西贝莜面村,顺带着莜面还走进了联合国,当然西贝也没忘了蹭一波,“潘基文吃了都说好”。
别说,无论是投机还是蹭热度,贾国龙的营销确实是厉害,到2020年,西贝已经在全国59个城市开了379家门店,年营业额近60亿。
研发能力没问题,融资也没问题。
去年春节7天,餐饮零售的损失就超过5000亿,而西贝也7天损失7-8亿,门店关门,部分餐厅只保留了外卖,所以有了贾国龙的哭穷,顺便树立了一个“为企业请命”的形象,不少人挺贾国龙,说他说出了餐饮人的心声。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贾国龙的哭诉非常有用,一周之后,西贝就迎来了浦发银行4.3亿的授信,而且利率比基准利率还低,钱也是迅速到账,立竿见影。
随后还有多家银行向西贝提供贷款,甚至还有投资机构想要注资入股。
拿到了钱,顺带就涨价,人家报表不公开,估计收入也差不到哪去。
生意越做越大,贾老板的好多言论也越来越出圈,大家这才发现,西贝的成本控制真的是业界明灯。
马云曾讲,“996是福报”,这在互联网圈都成标配了,管你员工猝死还是跳楼,公司业绩上去就行,本来这个话题已经成为了“月经贴”,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贾国龙也来凑热闹。
他比996更狠,“996算个啥?我们是715、白加黑、夜总会”。
“每周工作7天,每天15个小时,白天加晚上,夜里还总开会”,而且32年来,大家都这么干,“员工高高兴兴地715、白加黑、夜总会”,“你有多大的辛苦,就有多大的收益”。
很少有老板这么坦率,毕竟这事违反劳动法,可能有人提醒了,贾国龙也立刻改了口,“715不是硬性规定,全凭大家自愿”。
不过,不自愿的话,结果也是大家可能想到的,劝退呗,毕竟企业文化已经形成了,劝退一个不认同企业文化的,也不是多大的事情。
自愿怕是这个时代最扯淡的一件事儿。
毕竟资本家已经道出了现代人的生存指南:底层的人,哪一个不是在用命换钱。
卖惨、哭穷、715之后,曾说“永不上市”的西贝也打算上市了,打算比肩老干妈和任正非的贾国龙说,疫情让自己认识到了资本的实力和力量,如果有合适的时机,会选择资本投资西贝。
资本市场应该是欢迎西贝的,毕竟在同类企业里面,西贝的营收还是领先的,甚至超过已经上市的九毛九和巴比食品,而且西贝也非常会讲故事,贾国龙的那个爱折腾的劲头,非常适合在资本市场造概念。
如果真的上市,难保不会出现海底捞造就“新加坡首富”这样的故事。
不过不知道那时,月薪5000以下的“95%微博用户”,有没有资格买西贝的股票。
本文系网易新闻·网易号“各有态度”特色内容
转自:https://mp.weixin.qq.com/s/Mrr_IiBK6VzQf_8vhAZJ5w
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
当大哥,其实没这么开心。
哪怕背地里比谁都慌,表面上还要稳如止水。
因为你的一举一动都被放在聚光灯下。
一杯水端不稳别人都要质问你
手底下的悍将,外面来的高管,到处都有威胁。稍有不慎,轻则牢狱之灾,重则性命堪忧。
在水泊梁山,宋江就是那个空降的高管。
宋江上山前,吴用满眼都是晁盖哥哥。
宋江上山后,吴用眼里就只剩宋江哥哥。
这一切都被晁天王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从曾头市挨了一箭回来,人人都知道,宋江会是下一任大哥,但晁盖偏偏立下遗嘱。
谁报仇谁才能当大哥,为的就是给宋江这个武力值几乎为零的人一点难堪。
但是他又岂不知,一切不过就是走个形式罢了。
川宝不一样,川宝是个脱离了高级趣味的人。
生下来就是富二代,一生爱吹牛,爱嫩模,爱高尔夫,没有什么道德包袱。
这样的人,天生就是网红。
大部分人活了几十年,都没有川宝一天过得开心。
就像晁盖硬着头皮去打曾头市,1月6日川宝在推特振臂一呼:枪在手,跟我走,兄弟们,华盛顿见。
一场暴动,五具尸体。
结果也像晁盖一样,川普终结了自己的推特网红生涯。
2020年1月8日,川宝发出了最后一条推特:
“致所有问过这个问题的人,我不会去参加1月20日的就职典礼。”
晁盖背地里跟宋江使坏,川宝的报复则正大光明。
但是可爱是要付出代价的。
1月8日之后,川普被美国互联网界的一壁江山争相封号。
此时有人传言,曾经被川宝追着打的TikTok将是川宝的最后一站。
没想到接着TikTok就把支持川宝的内容给封了。
就连全球最大的成人网站P站也发出声明禁止川宝入内。
世态炎凉,不过如此。
自从川宝当上总统后平均一天要发13条推特,说实话比大部分微博网红都要辛苦。
最后却落得被推特卸磨杀驴的下场。
更气人的还有曾经一起搞TikTok的小弟——扎克伯格。
声称要把川宝的facebook账号封到总统之位交接结束。
放眼望去,腹背皆敌。
只有马斯克还在坚持说着所谓的“公道话”,试图把暴动的原由从川宝转移到facebook身上。
川宝上台前两年,是马斯克最困难的两年。
川宝卸任前,马斯克已经成了全球新首富。
这一切都靠中国庞大的市场和超级工厂。
时间拨回到2017年11月,那个时候马斯克还没在中国设厂。
国内外媒体纷纷给出预测,中国在2025年要卖700万辆电动车。
热锅上的马斯克做梦都想从中国市场分一杯羹。
但是那时一辆特斯拉从美国卖到中国需要交25%的关税,特斯拉在中国只不过是有钱人的大玩具。
2017年,特斯拉一共在中国卖了2万辆车。
与此同时,特斯拉Model3在美国经历一场产能危机。
2017年第三季度的产量仅为260辆,第四季度交付量才1550辆,远远低于分析师认为的至少2900辆基本水平。
在中国办厂成为了解决所有问题的救命稻草。
然而执拗的马斯克始终不肯合资设厂。
在特斯拉2017年第三季度财报电话会议中,德意志银行的分析师问马斯克说是否准备在中国建厂?
马斯克非常肯定地说,三年后再谈这个问题。
2017年11月川宝的一场访华,让事情出现了转机。
上面政策通了,接下来的事情就像是坐上了猎鹰火箭。
2018年7月11日,马斯克和上海市政府签订协议,宣布特斯拉中国工厂在临港落户。根据协议,特斯拉超级工厂计划在两年后开始生产第一辆整车。
但是2019年10月,第一辆Model3就正式在上海工厂下线。
为了扩大销量,Model3在2020年三次降价,前11个月就在中国卖出了11万辆特斯拉。
终于,Model3在中国不再是有钱人的玩具,特斯拉也成功摆脱产能困境。
今年特斯拉股票一路火花带闪电,把马斯克送上了世界首富宝座。
川宝是爱马斯克的。
2020年初,马斯克执意要复工,并放出狠话:如果要逮捕什么人,冲着我来。
结果还是川宝在推特上力挺他。
2020年中,龙飞船升空的时候,川宝望向马斯克的眼神像在崇拜偶像。
川宝为什么这么爱马斯克,接受采访的时候他说出了原因:
我很担心他,因为他是美国的超级天才。
2004年成立支付宝的时候马云也说过,如果要坐牢,那么我去。
他也曾经被人爱过。
2019年6月13日,科创板正式开板,前五个交易日不设涨跌幅。
那个时候,中国排名靠前的互联网巨头要么在美股,要么在港股。
留在境内的还有谁?
大家一起看向了蚂蚁金服。
果不其然,2020年7月20日,蚂蚁金服宣布上市计划,9月18日就要首发上会。
这样的速度让许首富看了流泪,让王首富见了心碎。
一旦成功IPO,蚂蚁集团将正式展现A股的力量,让那些跑出去的互联网企业知道,互联网巨头在中国的估值到底能冲多高。
一旦蚂蚁集团上市,马云的个人财富也将一飞冲天,到世界财富圈里,跟巴菲特贝索斯这些人较量较量。
只可惜这一切都在2020年的一场演讲之后戛然而止。
2019年8月29日,马云与马斯克在人工智能大会上坐而论道。
两个人关于AI,关于火星,关于就业都聊了很多。
马斯克不断说着科技的最新进展,而马云则表示对AI和火星毫不关心,表示人类对科技未来99%的预测都是错的,自己更关心人类,更关心最近100年。
那一刻,马斯克不懂马云,马云也不懂马斯克。
二马坐而论道的时候,马斯克财富远不如马云。如今,马斯克登顶世界首富,而蚂蚁集团上市似乎变得遥遥无期。
世界风水,轮流转换。
我们无法预测未来,更没有办法改变过去。
我们不知道马斯克到底能在世界首富的位子上呆多久。
就像我们不知道,如果能够给马云再多一次的机会,他还会不会拿出那份自己写的演讲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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