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互联网

本文来源｜金错刀

ID｜ijincuodao

作者｜星辰

 

白嫖党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唐家三少、猫腻等522位网大神，联合抵制盗版文学。这是自网文诞生后，最大规模的集体倡议。

所有矛头指向的是，盗版界最臭名昭著的笔趣阁。

怎么个臭名昭著法？

别的网站刚出炉的小说，它1分钟就能赶上，比钟表还精准。

 

小说资源甚至超过了正版网站。光靠“偷”小说，笔趣阁能年入62亿，比开公司还赚钱，

不仅“偷”书一流，而且笔趣阁还杀不死。封杀一个笔趣阁，不出2小时，还会有多个笔趣阁冒出来。

但是，在不少读者心中，笔趣阁是逆天的存在。大家默认为，没在笔趣阁出现的书，就不叫好书。

在百度上搜索“笔趣阁”，出现了超过1亿搜索结果。

一个业内人恨得要死的盗版网站，怎么会让读者欲罢不能？

 

年赚62亿！

让阅文们抬不起头的“小偷”

 

笔趣阁成立于2012年，是国内最早的盗版网站。

 

它的神奇之处在于，笔趣阁是让人又爱又恨的存在。

身为盗版网站，笔趣阁的更新速度快、内容全。

网文圈有个盛传许久的段子：写小说怕两件事，一件是笔趣阁有你的书，另一件是笔趣阁没你的书。连笔趣阁都不盗的书，作者会被嘲笑没热度。

 

有网友调侃，一本小说好不好，看的不是榜单，而是有没有出现在笔趣阁。

还有创作者，专门去笔趣阁看自己书评。

 

知乎答主“奉义天涯”曾说，自己的书因题材受限，推荐不多，他去盗版网站是为了看真实的评论。

更奇葩的是，笔趣阁并没有盗版的觉悟，它堂而皇之地攻占了手机的应用商店。

这还不算，笔趣阁高居阅读类App下载排行榜前几名，名次在持续攀升。

来源：七麦数据

10年前盗版网文界，无人不识“破晓手打组”，被他们盯上的网络小说，2至3分钟内就能迅速更新。

 

而笔趣阁的速度和准确度，比之当年的“手打组”，有过之而无不及。

有创作者说，自己在正版网站更新不到1分钟笔趣阁就有了，其搬运速度甚至比作者更新还勤快。

 

笔趣阁以吸食正版小说为生，其盗版书的体量相当于一家市级图书馆。你想要的资源，几乎都能在笔趣阁找到。

 

在公开案件中，曾披露了一组骇人数据：仅一家笔趣阁的盗版小说有40余万部，点击量为21亿余次。

 

这体量与正版网站飞卢网有的一拼，逼的其他小网站没活路。

 

笔趣阁的另一面是，正版网站抬不起头，更多创作者挣扎在生存线上。

据报道，光《斗罗大陆》一个IP被盗取的损失就超过了5.1亿元。估算《庆余年》《赘婿》《雪中悍刀行》3个IP，盗版损失超2亿。

《极度尸寒》作者全雨，因盗版问题几度崩溃，曾饱含屈辱地求放过：“至今为止我没有挣到过一分钱的稿费。写书被全家人认为是不务正业，我只能低下头颅，屈辱的忍受并默默坚持下去”。

像全雨这样的网文作者有1500万，更多的人选择了转行。

 

克隆超1000家！

灭不掉的笔趣阁宇宙

 

笔趣阁的嚣张，正版网站早就看不下去了。

2019年，阅文集团维权举报，一家大规模盗版网站“笔趣阁”被关停。

在中国裁判文书网中搜索“笔趣阁”，可以搜索到69份文书。

掌阅、中文在线等各大内容平台，每年都要花大几百万，硬刚笔趣阁。也有些网站用魔法打败魔法，试水免费模式了。

在这漫长的十年里，一个笔趣阁倒掉，成百上千个笔趣阁重生了。

 

为什么笔趣阁总也杀不死？

 

1、公开开源代码，笔趣阁宇宙诞生

 

笔趣阁创始人因盗版网文，赚的盆满钵满后，便移居新加披。

 

但在盗版江湖，他又无处不在，主要是他公开了笔趣阁网站的开源代码。

 

笔趣阁不是一个单纯的网站，而是一个庞大的利益集团。

 

打开搜索平台或视频网站，有人手把手免费教你建站。

 

甚至有技术咖教你套路，反向爬取笔趣阁的资源。

在购物网站，整一套克隆教程也就100元。生怕你学不会，贴心的商家连域名、网站logo、服务器等都备好了。

这门槛低的，哪怕是个技术小白，分分钟都能建个笔趣阁，就像复制粘贴一样，笔趣阁网站越建越多。

各大公司争抢着注册商标，光“笔趣阁小说阅读器”等知识产权结果就142条。

于是，“笔趣阁宇宙”横空出世。

2、被千万白嫖党捧起的网文大盗

白嫖是人之本性，无可厚非。

在笔趣阁，不需要专门下载，不需要特意注册账号，更不需要开通会员，而是点开即看。所以，笔趣阁的读者数量，有正版文学数以十倍计的读者。

 

笔趣阁不赚用户的“看书费”，而是靠广告。

 

打开笔趣阁的网站，充斥着色情游戏、诈骗网站、游戏氪金等无下限的广告。总之，国家禁什么，它就有什么。

盗版平台、推广渠道和广告联盟按照一定比例瓜分灰色收益，整一个完美的商业闭环。

说白了，读者在白嫖文章的同时，笔趣阁在白嫖流量。

有的笔趣阁运营者能年入十万、百万甚至上千万。

一边是暴利收入，一边是低门槛，笔趣阁在互联网的沃土上，疯狂生长。 

据不完全统计，以笔趣阁命名的盗版网站、软件超过1000家。

 

3、开在境外，疯狂复制

 

笔趣阁不是慈善网站，自然不会做亏本生意。细思恐极的是，有“大冤种”网友被笔趣阁盯上了。

 

@在南极的北极熊发帖，说国家防诈骗中心给她打电话了，起因是自己看盗版小说时，被网站监控，盗取了她的隐私信息，注册了账号贷款。

一个见不得光的盗版网站，披着免费的外衣，在法律的边缘疯狂蹦跶。

之所以如此肆意，是因为很多笔趣阁网站，其服务器并没有在国内备案，甚至连运营人也在境外。

 

查封一家笔趣阁很容易，难的是查封速度远远赶不上新笔趣阁的重建速度。

 

笔趣阁如同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搞不垮“笔趣阁”，阅文们该怎么做？

读者的版权意识越来越强了。

在一项“如何看待盗版网文”的调查中，不是所有读者都喜欢“笔趣阁”，有1/5的人支持正版。

 

来源：微博@周禾喜欢喝牛奶

 

笔趣阁搜索资源的繁琐，也劝退了不少人。

正版网站有过反超的机会，但更多读者的感受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阅文们为什么会被自家读者嫌弃？主要是用户体验差。

 

一是花样收费，套路多。

 

在网上看一本书，比实体书还贵。一千字几毛钱或许不贵，但是一篇大几千章的，几百块就下去了。

 

拿100块钱来说，你在某宝上能买到正版四大名著，但连一本劣质网文的1/4章节都不够看。

 

二是内容注水，阅读体验差。

 

有读者被文案介绍和免费章节吸引，激情下单后，才发现掉进了大坑。

 

收费后的网文内容堪忧，要么注水严重，要么锁文、断更，读者投诉无门，苦果只能自己咽下去。

三是正版网站误伤读者。

 

笔趣阁的盗版技术与时俱进，有些笔趣阁做得和正版平台一样，甚至已经压过正版平台。

 

相较于大量贴片广告的正版，部分盗版网站反而清清爽爽，字体颜色、大小、背景等参数可随意调整。

作者们曾尝试过一些“新招数”，为了与盗版做斗争，他们会在每一章节“乱码更新”，等到乱码被采集后，再替换文字。

这使得订阅读者第一时间读到的是乱码。

更糟糕的是，笔趣阁运营者改进了采集器的时间设置，无论是乱码还是正文，都会被抓取到盗版网站上。

 

甚至有运营者，在乱码章节标注“此章节为作者求票废话，请直接下一页”。

 

在笔趣阁疯狂窃文时，不少作者开启了反套路模式。

2020年，名为《虫草花记》的付费小说在起点中文网上线，以4分/千字的价格售卖，有60余家盗版网站机器人先后付费抓取，作者因此获得版费收入近4万元。

 

实际上，这本书是作者用生成器生成，仅1小时就上传了2900万字的废话。《虫草花记》上线不久后便下架。

在作者与盗版的抗争中，牺牲的是用户的阅读体验。

阅文集团作为网文老大，曾发布“正版联盟”公告，承担平台作家所有维权成本。

在这场永无止境的游戏中，最不该误伤的是用户。毕竟，用户没有为“战争”买单的义务。

结语：

 

打击盗版、人人有责。无论如何，盗版都不是一个光彩的行为。

 

但在学术界，中国知网等网站的高昂费用，已经让北京大学、中科院等名校和机构都吃不消，被迫断签。

 

反而是被斥责为“小偷”的S站，率先实现了“学术不分国界”。

无论是学术界限，还是网文界，用户被正版的昂贵和糟糕体验“劝退”时，盗版网站开了一扇窗。

得用户者得天下。

 

比起搞垮笔趣阁，阅文们更重要事情，恐怕是练好内功。

参考资料：

澎湃新闻.《网络文学“盗版江湖”：始于手打组，一年盗版损失近60亿元》

每日经济新闻网.《网文大盗灰产江湖：专偷未完结小说，5年掠走300多亿》

财经天下周刊.《打不死的笔趣阁：盗版8年、裂变超1000家、作家损失过亿》

证券日报.《代表委员热议遏制网络盗版：加大打击惩处力度 多措并举精准打击》

吴怼怼.《网络文学要翻过盗版那座山》

 

转自： https://mp.weixin.qq.com/s/RbeJ759dGLKNcVlecENGdQ

教育部：调整部分直属事业单位机构

导语

抖音上的教培人正在崛起，不仅仅是传统的学科老师开始在抖音站住阵脚，不少头部公司的高管也纷纷加入其中。转型，是双减之后的热门话题。但我们认为，如果没有双减，抖音依然是教培人应该入局的平台。不为别的，只为风口。

1

头部公司高管下场做抖音

38岁就坐上好未来集团CTO位置的田密，是很多年轻互联网人的职业榜样。27岁拿到腾讯T3-3，34岁成为阿里P10，带领技术团队超4000人……这些略显夸张的成绩已经让绝大多数职场人遥不可及。

而最近，田密在抖音开了账号“田老师聊互联网”。在他的个人介绍里，有一句话格外引人注目：帮助互联网打工人快速晋升，拿下千万年薪。

押注职场晋升赛道，是田密此番起号的商业定位。

田密的抖音视频标题透露出满满的点击欲，例如“跪舔老板，不如和老板达成利益共同体”“CTO竟然不是全公司技术最好的人”“应届生该选大厂还是小厂”“互联网大裁员的真相，你的出路又在哪”。这些标题与其个人介绍遥相呼应：抓住职场晋升这一刚需，撬动该类用户群体的强劲付费能力。

在田密账号刚发布视频时，有人在视频下留言“田老师也来抖音卖课啦？”对此，田密的账号回复：拥抱趋势。还有不少好事者抱着八卦心态在评论区调侃，“你跳到好未来是不是后悔了”“你是不是要被好未来裁了”。

对此，田密非常坦诚。

在视频“好未来还有未来吗”中，田密坚定认为“好未来的未来依然可期”。他在视频中说到，尽管政策监管针对K12学科类营利业务，但好未来还有很多新的业务和方向：素质培训业务，海外业务、美校事业、智能硬件和生命科学。其中美校事业由田密本人亲自负责，主要将好未来的内容和技术赋能公立学校、机构和职业院校。

截止5月30日，“田老师聊互联网”账号共发布15个视频，已经收获粉丝2.5万。没有悬念的是，接下来，田密会以交付线上课程、直播间付费连线的方式在抖音变现。

同时，鲸媒体发现，对着镜头说“谁规定总裁不能当网红”的好未来教育集团副总裁、好未来战略投资总经理马江伟也下场抖音，开通同名账号“马江伟”。

马江伟的个人介绍中聚焦投资和项目操盘，目标是“帮助创业者和文化人转型、突破”。从其定位和视频中能够感知，与专注在职业晋升赛道的田密不同，马江伟更侧重知识付费。其抖音主页橱窗已经上线“知识变现方法论”，售价5999元。

2

学科老师在引流

除了头部教育公司高管下场以外，一些老师也把抖音作为自己的流量获取场所。

最近，一个名叫“上海高三英语任”的老师，火了。

她在视频主要记录自己在家给高三学生上英语网课的场景，包括背单词、刷模拟卷、讲阅读作文等等。她曾发布的一条视频播放量高达5534.9万，点赞191.2万，评论12.8万条。视频中充满了英语老师“压迫的爱”，语速稳中有快，立场客观，情绪偏冷，令众多学生喘不过气来，不少人称“压迫感太强，我都不敢呼吸。”

“上海高三英语任”注重高效。她透露，在一节2个小时的辅导课上，她全程口述、从不板书，学生必须全身心投入其中。课上的每个问题她只留给学生5秒钟的反应时间，学生会就回答，要是不会，她就让学生记笔记。每节课，她还要给出200个单词测试学生，有时候是500个。如果遇到听力题，她会1.2倍语速播放。

鲸媒体查阅了历年上海高考英语试题，发现对词汇量要求很高。题目词汇与英语四六级考试有不少交集。并且考试题目灵活，想获得高分很不容易。在机会成本巨大的高考压强下，有针对性的刻意练习是普通人拿到名校入场券的唯一选择。

“上海高三英语任”的商业模式是，通过抖音平台为自己带来更多上海学生，不失为个体老师获客的高效途径。

在抖音进行引流的学科老师并不在少数，具有业界名气的语文赛道顶级名师国家玮、窦昕、包君成纷纷开设个人账号或矩阵账号，同时在地方享有威望的特级老师、班主任也进驻抖音，例如四川省物理特级教师、成都九中年级组长陈吉萍。

3

时代的一扇窗

语文老师申怡与101名师工厂合作后，在抖音释放了极大势能。我们从第三方数据平台蝉妈妈可以看到，最近180天，申怡一共直播带货金额高达3045.9万元。

从带货名单中可以看到，申怡主打名师IP精读语文名著。这是一般直播带货达人与学科老师的最大区别：一个是通过售卖产品提取佣金，一个是通过生产课程实现变现。

高额变现往往依靠巨大流量做支撑。申怡早已布局矩阵号，包含“申怡读书”“申怡开讲啦”“申怡家庭阅读”“申怡读书会”“申怡伴读”“申怡读书角”和“申怡学堂”等。

更为重要的是，申怡早在双减政策之前就已经开始拥抱抖音。现在能够看到“申怡”读书账号最早视频发布时间为2020年11月22日，距离那股山呼海啸的社会舆论到来，提前了不少时间。

看到未来，是一种稀缺的能力。

曾在快手负责教育短视频运营的老刘指出，申怡的成功本质上是101名师工厂CEO覃流星（Alex）的成功。Alex看到了短视频取代图文的必然趋势，以及头部短视频平台对流量的绝对垄断，依托其自身新东方老师的资源，号召了一部分教培人提前进入抖音，探索了名师在抖音环境下的成长模式，从而批量复制。

以致于101名师工厂的投资人——知名教育早期投资机构蓝象资本创始合伙人宁柏宇也与Alex合作，在抖音打造个人IP。

政策关上一道门，时代打开一扇窗。即便当下各个平台对学科教育采取最严厉审核措施，但是以抖音为代表的短视频流量仍然旺盛，不少学科老师通过各种合规方式撬动流量，滋润指数更胜从前。

言至于此，你觉得，现在还晚吗？

– END –

转自：https://mp.weixin.qq.com/s/uLJGGQuFD55s9vPIqDiPnA

无论是需要突破日活瓶颈的抖音，还是亟待加速变现的视频号，这都是一场不能输的战役。

文｜窦轩

编辑｜乔芊

 

5月27日晚上8点，两场同时进行的演唱会，刷屏了各个社交平台。

一场来自于视频号，华语音乐教父罗大佑首次在线上开启了自己的演唱会；另一场则在抖音直播上演，请到了天后孙燕姿，在线上直播了一个半小时，边唱边聊。

两位在乐坛极具份量的歌手，一出场就引发了大众的回忆杀。人们自发地在社交平台上转发链接，缅怀青春。孙燕姿的线上唱聊会，在开播不久后，观看人次就迅速破亿，两场演唱会也先后登上了微博的热搜。

在大众集体追忆青春的背后，这两场演唱会，也是抖音和视频号的一次正面交锋。两场演出同时举行，时长相近，这就意味着观众大多只能二者择一。在眼见视频号已经以多场演唱会成功破圈之后，抖音终于按捺不住，发起了反攻。

正面交锋

周五的晚上，两场演唱会开始之前，朋友圈就已经被直播海报刷屏，选择看哪场，也成了大家当晚最乐于探讨的共同话题。

两位演出的歌手也已经许久不曾在线下与观众见面。上一次罗大佑在线下的演出已经是两年前，而孙燕姿已经有7年没有举办过演唱会。对他们的歌迷来说，能够在线上看到本人的现场，确实非常久违而难得。

而对居家办公多时的上班族来说，下班后迎接周末，也亟需一场演出来放松神经。无论是罗大佑的《野百合也有春天》、《恋曲1980》、《光阴的故事》，还是孙燕姿当晚演唱的《我也很想他》、《遇见》，都是一代人耳熟能详的金曲，能够迅速激起人们的青春回忆和共鸣。

教父与天后的同时段竞技，背后则是视频号与抖音的一次正面对垒。

视频号曾经举办过多场线上音乐会，抖音近一年也有过在线上举办免费乃至付费演唱会的尝试，但两个平台在同一时段办演唱会，请的又是如此有话题性的嘉宾，尚属首次。

如果仅从观看人数来看，乍一看，抖音似乎赢了视频号。孙燕姿的这场线上唱聊会，在结束前观看人次就超过了2.4亿，而罗大佑在视频号的演唱会，在结束后再次回放时，显示有“超过4000万人看过”。不过，有媒体指出，微信视频号“看过的人”和抖音的“观看人次”统计方式并不相同，因此实际差距如何很难预计。

罗大佑线上演唱会的回放

但从整场的直播呈现效果来看，一直持续在做线上演唱会的视频号明显更加老到。罗大佑2小时的演唱会里，不仅演唱了20多首经典金曲，按照主题分成了“光阴的印记”、“童乐箴言”、“恋曲2022“三个板块，还用微信视频连线了五条人和艾怡良作为嘉宾，结束时还有安可曲。

而抖音的孙燕姿线上唱聊会，不仅因为“主持人中途还跑去上卫生间”引来粉丝不满，在快结束时还一度出现了断线的事故，过了十几分钟才切回来画面，孙燕姿也因此将这首歌重新唱了一遍。

孙燕姿演唱歌曲途中，突然断线的现场

虽然热度颇高，但无论音响、打光，还是直播清晰度和稳定性，此次策划都受到了颇多吐槽。这次演唱会，除了《我也很想他》、《遇见》等大热曲目，孙燕姿演唱的大多数曲目也都是其相对冷门的歌曲。不过，就热度而言，这也已经是抖音线上演唱会热度最高的一次。

事实上，这已经是孙燕姿和抖音的第二次合作。上一次孙燕姿和抖音的合作，是去年夏日歌会的收官场，在那场近1小时的专场里，孙燕姿演唱了《和平》、《克卜勒》、《遇见》、《我怀念的》等多首经典曲目，累计观看人数达到了1222.1万。

就观看人次而言，此次明显要高于去年的首次直播。显然，除却官方的大力宣发之外，疫情带来的线下演出取消、宅家办公等现象，也助推了线上演唱会这一形式的出圈。

音乐直播新战场

在线上演唱会这个方向上，抖音其实是更早吃螃蟹的平台。

早在2020年上半年，抖音就曾推出了“DOULive沙发音乐会”、“DOULive在现场”等系列线上Live。

去年8月3日~9月9日，抖音也曾连开七场线上夏日歌会，邀请了孙燕姿、鱼丁糸、张惠妹、陈粒等乐团和歌手参与， 累计观看量超过4000万人次。与视频号如今启动演唱会招商不同，抖音将线上演唱会商业化的途径，则是售卖付费门票。

孙燕姿参与抖音夏日歌会

不过，就引发的声量而言，抖音似乎也一直没有做出一个可以与西城男孩、周杰伦演唱会相提并论的爆款。无论这次呈现质量如何，孙燕姿的线上唱聊会，可以视为抖音第一次在线上演唱会这一方向上，做出了出圈爆款。

而在此之前，举办线上音乐会，一直是视频号的出圈利器。

去年12月17日，视频号举办西城男孩线上演唱会，观看人数超2700万人，成功出圈。有了第一次成功试水之后，视频号在跨年夜又与五月天合作线上演唱会直播，观看人数超过1400万人。

视频号举办的线上演唱会，无论是录像重映，还是现场直播，都倾向于通过邀约知名度、受众都非常广泛的老牌音乐人，来引爆人气和讨论度。4月，视频号先后上线张国荣的热.情演唱会超清修复版和崔健的现场演唱会，这两场演唱会累计观看人次分别破1700万和4600万。

崔健线上演唱会海报

罗大佑演唱会之前，视频号从520开始连续放映两天的周杰伦演唱会，总观看量已经近亿。数次出圈的尝试，也在反复印证这一策略的正确。

据一份网上流传的《微信视频号演唱会招商项目清单》显示，今年在周杰伦、罗大佑之后，视频号还会举办包括后街男孩、刘若英、陈奕迅、万能青年旅店等知名歌手在内的多场演唱会。平均每个月，视频号都会举办3-4场演出，显然比之前更加密集。

在出圈的同时，视频号也找到了线上演出商业化的方法。此前崔健的线上演唱会里，视频号首次尝试了线上演出的招商。此次罗大佑的演唱会冠名赞助商，也正是崔健演唱会的赞助商极狐汽车。

虽然抖音目前的日活高于视频号，但依托于微信，视频号在内容宣发和社交裂变上实在是有过大的优势。更重要的是，有腾讯音乐的资源和经验支持，视频号无论是邀请重磅的嘉宾，还是搭建现场直播，都更加得天独厚。

一位专业人士向36氪透露，这类线上演唱会的版权，和流媒体平台上的录音版权并不相同。环球、华纳等音乐公司跟音乐平台的版权合作，一般不会包含这类直播演出的合作。像这类线上的演唱会，一般都是“case by case单个去谈的”。

据这位专业人士透露，此前西城男孩、崔健等的线上演出，也都是视频号官方去单独谈的。不过，手握最多的音乐版权合作，又是多家音乐公司股东的腾讯音乐，显然更容易帮助视频号拿下这样的合作。

依靠着一场又一场演唱会，视频号也在不断吸收着爆款带来的流量。

腾讯今年Q1财报提到，视频号内容日益丰富,播放量和使用时长大幅增长。其社交网络收入的增长，主要也是因为视频号直播服务收入增加所致。无论在变现还是用户量上，视频号都正在成为腾讯新的业务增长点。

从去年开始，腾讯就有意加速视频号的商业化，在去年年报中，腾讯提到，视频号将会以短视频流广告、直播打赏及直播电商等形式实现商业化。

今年Q1财报发布时，腾讯管理层也表示，视频号对腾讯的总体业务非常重要，未来会考虑视频号如何变现。伴随着高期待，去年视频号日活已经达到5亿，这对于6.4亿日活，但增长逐渐见底的抖音而言，显然已成劲敌。

在这样的竞争格局里，抖音按捺不住，在同一个方向上，和对手正面碰撞，也在情理之中。事实上，在音乐内容这一领域里，抖音过去一年投入的力度也在逐步增大。

36氪此前也曾经报道过，在独家版权放开之后，抖音从去年下半年起，先后与中国音乐、摩登天空等音乐公司达成合作，并成立了音乐发行代理平台银河方舟，意图打造从创作、发行到宣传的全链条音乐体系。今年三月才开始内测的汽水音乐，五月就已经正式上线，远远快于字节同期内测的其他产品。

这一次抖音的试水成功，或许已经为下一次的出击做好铺垫。孙燕姿VS罗大佑的盛况，或许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还会反复出现。

无论是需要突破日活瓶颈的抖音，还是亟待加速变现的视频号，这都是一场不能输的战役。

转自：https://mp.weixin.qq.com/s/gGxu9zTnShII5vl5Iowo4g

连续三年毛利率70%以上，怎么做到的？

 

作者 | 洛重阳

编辑 | 呦  呦

 

“电商之城”杭州又跑出一家独角兽，并且有可能在不久之后拿下“港股文玩第一股”的名号。

 

近年来，国风、国潮带动了文玩市场的发展，2021年，文玩电商的市场规模达到了1662亿元。5月25日，国内最大的文玩电商平台微拍堂，向港交所递表拟在主板上市。

 

招股书显示，成立于2014年的微拍堂，注册用户数已超过7400万。公司最近三年的毛利率均超过70%，是一门名副其实的暴利生意。高复购率和高客单价，也让其他电商平台可望而不可及。尽管如此，微拍堂也逃不开因高销售费而导致的利润率走低的现实。

 

在精细化运营的路上，微拍堂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此外，连续两年因销售违法商品以及虚假宣传被市场监督管理部门处罚，也让微拍堂备受质疑。

 

国潮风起，90后、00后也盘起了核桃，戴起来玉石和念珠，成为文玩消费的重要群体。电商文玩，这门既“老”又“新”的行业，机遇与挑战并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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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利率超70%的暴利生意

 

“港股文玩第一股”可能即将诞生。

 

5月25日，国内最大的文玩电商平台微拍堂，向港交所递表拟在主板上市，中金公司为其独家保荐人。

 

资料介绍，微拍堂主要以两种竞拍销售模式让商家在平台出售产品，即图片竞拍及直播竞拍，透过这样的销售模式，用户能够查阅产品的详细资料并出价。目前微拍堂GMV排名的前五大产品类别为玉翠珠宝、工艺作品、钱币邮票、紫砂陶瓷及茶酒滋补，其也是拥有最全文玩品类的专业平台之一。

 

作为文玩电商行业的“头部玩家”，翻看微拍堂的招股书，确实能马上看到一些亮眼的数据。

 

第一，拿下1/4的市场份额。根据弗若斯特沙利文的资料，2021年，微拍堂平台促成的文玩交易GMV达到人民币405亿元。要知道，2021年，中国整个文玩市场的规模是9634亿元，其中文玩电商的市场规模是1662亿元。也就是说，微拍堂在中国文玩电商平台的市场份额已经达到了24.36%。

 

 

  △ 图源：腾讯网

 

第二，毛利率一直保持在70%以上。招股书数据显示，从2019到2021年，微拍堂的毛利率分别为71.9%、76.1%、76.9%。

 

 

第三，复购率高，客单价高。2021年，微拍堂的月活用户数达到500万。单笔订单平均销售金额为475元，活跃买家客单价能达到10374元，超过62.9%的买家是复购买家。

 

尽管如此，从招股书中，还是可以看出微拍堂的一些潜在问题。

 

首先，越来越依赖于佣金收入，其他收入增长缓慢。微拍堂的收入主要分为平台服务费、线上营销服务费和其他三个类别。其中，平台服务费占比最大，由佣金、平台服务年费构成。

 

招股书显示，从收入构成来看，微拍堂的佣金收入近三年一直占到总收入比例的50%以上，且还有继续增长的态势。从2019年到2021年，占比分别为57.1%、64.0%和63.2%。与此同时，另外一个收入的重要来源——线上营销服务费则增长缓慢。

 

其次，高营销费用，导致利润率走低。

 

招股书数据显示，从2019年到2021年，微拍堂的净利润率分别为29.0%、5.0%和14.5%，经调整利润率分别为39.7%、13.3%和19.8%，经调整EBITDA利润率分别为41.2%、12.9%和21.4%。可以看出，虽然20221年相对2020年的利润率水平有所提高，但与2019年相比，整体还是呈现一个下降的趋势。

 

 

造成微拍堂毛利率高、利润率却走低的原因，其实归根结底是销售及经销开支、行政开支大幅增加，特别是各项数据明显下降的2020年。在2020年、微拍堂的各项开支达到5.60亿元，占到总收入的52.3%，同年的收入增长率也达到了126.3%、但利润率却是历年中最差的。

 

从招股书数据可以看出，微拍堂也在努力扭转这种高收入、低利润的恶性循环。2019-2021年，微拍堂的营业收入分别为4.73亿、10.70亿、9.78亿元，2021年，销售等支持降到了3.07亿元，虽然总收入的增长率变成了了-8.5%，但明显利润率却有所提升，正在走向精细化运营的良性发展。

 

 

 

– 02 –

  20年创业老兵，离IPO最近的一次

 

一直以来，垂直电商都不被外界所看好，因为这样的平台往往行业天花板明显，容易成为“小而美”的代名词。这也是文玩电商一直没有站上风口的原因。

 

虽然是一个看似小众的赛道，但并不妨碍业内的人赚钱。中国文玩电商市场规模从2017年的233亿元增长到2021年的1662亿元，复合年增长率为63.4%，预期从2022年的1925亿元提升至2026年的4341亿元，复合年增长率为22.5%。

 

文玩市场规模正在逐年成长，商品流动性也逐渐加快，也为文玩电商提供了极大的发展空间和机会。看到这样的市场潜力之后，微拍堂的创始人林志明，就是那个敢于吃螃蟹的人。

 

林志明是一位连续创业者，招股书披露，今年他46岁。资料显示，1999年，他创办了杭州巨浪计算机软件有限公司。2007年，他又参与创办了杭州途胜有限公司，目前这两家公司均已显示注销。2014年12月，林志明创办了杭州微拍堂文化创意有限公司。

 

微拍堂的主要业务是为商家提供端到端服务及运营支持，包括一站式商铺经营工具、多功能网店分析工具、全面经营培训，为商家提供精准营销、展示型营销推广工具和会员系统，以助商家提高运营效率及用户粘性的同时，也为公司的平台也提供各种鉴定服务。

 

在公开报道中，关于林志明的介绍并不多，他似乎也鲜少面对媒体接受采访。只能从一些地方领导或者相关部门领导对公司的视察通稿中，看到一些他的身影。对于他创办微拍堂的起源，公开的介绍中只说他是“对互联网+模式的熟悉以及对中国传统文化的迷恋”。

 

2015年4月，微拍堂平台正式上线，同年12月其月交易额就突破了1亿元。

 

出道即走红，微拍堂也迅速被资本所围绕。然而微拍堂在融资方面一直很低调，在媒体上甚至找不到正式的公开报道，只有从公司的工商股东信息变更才能发现。

 

招股书显示，2016年3月和9月，分别获得了德同资本和腾讯的两笔融资，9月又获得了一笔来自马笛儿投资的融资。资料显示，微拍堂还加入了腾讯众创空间“双百计划”，获得腾讯百亿流量加持。

 

从目前的股权比例来看，林志明持股35.06%，另外两位持股比例最大的个人股东也是创始团队成员，团队持股超过60%。德同资本是目前微拍堂最大的机构股东，占股12.58%。如果微拍堂上市成功，陪伴微拍堂6年的德同资本也将客观的收益。

 

有意思的是，在公司的工商信息中显示，腾讯已于去年退出了股东序列，但这次依然出现在了招股书的股东列表中，占股1.87%。

 

 

在资本的助推下，微拍堂也一路狂奔。2017年11月，微拍狂欢节当日成交额超过7000万元，全年交易额突破120亿人民币，线上累计用户数达到2500万。2018年11月，“微拍盛典”交易额超2.54亿，平台累计用户超过4000万人。

 

微拍堂也已经不满足于只是做交易平台，在文玩电商直播领域，微拍堂先是成立了“微拍堂直播基地”，增加更多元化的营销玩法。同时，微拍堂成立“微拍堂大学”，深入B端通过线上直播课程、线下实地培训，帮助传统文玩商家学习直播技能。

 

 

– 03 –

  电商文玩平台的“原罪”

文玩淘货考验的是买家的眼力，即便买卖双方面对面也仍需谨慎，更何况是透过手机屏幕。

 

随着文玩和互联网的结合，文玩行业发展迅猛，同时各种乱象也开始滋生。诸如以次充好、恶意罚款、被投诉以及退款困难等线上购物的现象屡见不鲜。

 

2021年，央视财经《经济半小时》栏目记者对微拍堂的网络拍卖平台进行了调查报道，发现经常有买家以非常低的价格拍到名人字画，甚至文玩珠宝。

 

 

央视记者在微拍堂以190元的捡漏价格拍到一幅标称为当代画家、美协会员马海方的早期作品，又以500多元的价格拍到了当代画家、美协会员李毅的《南疆秋韵图》。经画家本人鉴定，均为假画。而在微拍堂内拍到的鸡血石印、田黄石砚和田黄石摆件，经北京北大宝石鉴定中心检测也均为假货。

 

拍到假货只是电商文玩平台“糟心”购买旅程的第一步。之后记者以“材质问题”为由申请退货，但是客服却打电话要求他更换退货原因才同意退货退款。最后只能申请平台介入，历经一个星期，记者才终于退货成功。

 

因为假货、虚假宣传等问题，微拍堂平台先后两次被监管处罚。

 

2020年3月，国家市场监管总局西湖区分局对平台处以人民币4.5万罚款，原因是平台未能采取必要行动防止商家于平台上投放非法广告。

 

2021年6月，微拍堂在促销活动中使用误导性及虚假广告、平台上若干商家销售假冒、未经授权或侵权产品时，未能采取必要措施保护客户权益；未能履行核验注册商家信息的义务等，国家市场监管总局杭州市分局再次对微拍堂处以135万元的罚款。

 

截至目前，微拍堂在黑猫投诉平台上的投诉量已经到达2496条，大多数投诉理集中在“以次充好、售价、虚假宣传、退款难”等问题上。

 

 

频频被曝光的同时，微拍堂等电商文玩企业也试图改变这个行业难题。2021年9月份,微拍堂鉴真阁推出了“先鉴定再发货”的服务。在微拍堂订单支付页面,用户可以选择对应品类的鉴定服务。微拍堂商家就会将拍品发货到鉴真阁,由鉴真阁委托专业的第三方机构进行鉴定。鉴定为真再将拍品邮寄给你,鉴定为假则退回商家并全额退款。

 

虽然文玩和电商的结合还有很多问题的需要重视和解决，但是文玩行业如今借助互联网的力量‘破圈“”仍然有巨大的市场。

 

国风国潮在大众中流行，年轻人回归传统文化，也为文玩消费奠定了基石，盘核桃、带念珠，成为一种新潮流。多家文玩电商平台数据也显示，90后用户逐渐成为文玩大潮的中流砥柱。在天天鉴宝平台，20岁至40岁年龄段的用户占比超七成，文玩用户愈加年轻化。

 

众多积极因素等出现，让文玩这个被认为落伍的古老行业正在成为电商创业者眼中的新富矿，风险投资机构的新宠儿。

 

“港股文玩第一股”的出现，只是一个开始。

 

 

参考资料：

1.文玩电商微拍堂将上市，年赚1.4亿元，林志明曾获腾讯IDG资本投资 .腾讯网

2.微拍堂IPO：文玩交易额400多亿，假货赝品屡禁不止，央视曾曝光 .快资讯

3.微拍堂冲刺港交所上市：2021年收入下滑8.5%，近三年被处罚2次 .贝多财经

 

潮水退去才知道谁在裸泳，显示IP地址才知道谁口是心非，当朋友圈里有一半人在冰岛安道尔的时候，嘲笑连岳翻车就要小心了，误伤机率太大。

此波IP翻车大戏最高潮在连岳，但连岳老师口谦体正，用行动做出表率，人家能活那么久一定有可学习的地方。我见猎心血之余，这几天重新学习了近几年顶流网红大V人设崩塌、滤镜破碎、虚假带货、劈腿插足等等的花式翻车，发现连岳老师算是良心了。

我顺便归纳了各种翻车方式，捏了一把冷汗，八卦之余，警惕自己，总结出来你们感受一下。

滤镜破碎翻车

翻车惨烈等级：

后果：社死

 

这是最常见的翻车方式，只要成在十几秒有美颜滤镜加持的视频，就会败在忘记开滤镜、捕捉不到脸、生图不慎泄露等等见光的瞬间。

乔碧萝殿下

这是这几年最有名的滤镜翻车事件：2019年7月25日“不露脸的颜值主播”乔碧萝殿下连麦时忘记开滤镜，顶着颜值主播的名头播了足足13分钟，原来是位大婶。于是榜一豪哥“贝塔”连夜注销（并伤心欲绝）。

(左：忘开滤镜 右：开滤镜)

滤镜破碎之前，乔碧萝殿下是斗鱼游戏主播，以甜美声音和精修美照把一众宅男迷得神魂颠倒，还自发组织了粉丝团，自称“萝殿锦衣卫”。

巅峰时期的她是有5万多粉丝，6万多直播打赏，坚持说见真人得打赏10万起步，恃靓行凶底气十足，翻车也格外惨烈，被斗鱼永久封禁，还上了行业黑名单。

不是不能用，你美我美大家美的事儿挺好。但开到换头的程度就不厚道了，特别是对榜一大哥，已经算诈骗了。

人设崩塌

翻车惨烈等级：

后果：哭泣道歉

人设需要长期经营，要有耐心有规划，还要配上价值不菲的道具，没点头脑根本装不了，所以赛道上的人就少得多。

 

不过卖人设比卖颜值的路子更广，只要不犯法且自圆其说，总能骗到人。

晚晚  

翻车现场：晚晚和林瀚夫妇二人出现在劳斯莱斯的宣传视频里，王思聪评论说：“突然感觉劳斯莱斯很low，以后不会买了。”还有劳斯莱斯车主讽刺两人拉低格调，最终逼得百年老牌劳斯莱斯撤掉视频并道歉收场。

当年豆瓣三女神之一晚晚就不多说了，晚学都成显学了，不知道的请好好冲浪。她人设里最致命的是学历，晚晚自称曾在哥大念艺术管理，但吃瓜群众说这跟继续教育学院差不多，不是正经的大学教育。

至于国籍家世造假，疑似借用婆婆爱马仕，或者艳压范冰冰美过舒淇腿长过刘雯，都是找找角度就能圆过去的小事情，无伤大雅。现在晚晚仍然咬定艺术名媛人设不松口，微博上都是美照和她木木美术馆的展览信息，大概做网红就是要脸皮厚吧。

周玄毅

翻车现场：2021年7月17日，微博长文曝光奇葩说辩手周玄毅丰富多彩的私生活，嘴上说支持女性独立尊重女性，实则性骚扰、猥亵、劈腿，彻底翻车。

 

人设崩塌前周玄毅是武汉大学哲学院副教授，最鲜明的标签是「奇葩说」辩手、马薇薇前男友、女权主义男博主。

最让人痛恨的是最后一点，用支持女性来剥削女性，女权主义男博主恰饭简直不要太容易，停职处分实在太轻了。

 

牛爱芳的小春花

翻车现场：淳朴农村夫妇人设崩塌的导火索是去年11月的直播带货，本应对选品道歉的牛爱芳对粉丝破口大骂，接着就被扒出其乐融融的农村生活都是摆拍，连脑瘫儿子都是假的。

牛爱芳留着两撇小胡子，小春花一口大龅牙，穿着土里土气的衣服，每天干农活、做饭、一家人聊天，其乐融融的农村生活，让2020年11月的第一条视频就有23万赞，被称为简陋版李子柒，一年时间就成了有2000万粉丝的大网红，妥妥滴“土味天花板”。

 

翻车后被扒出真实身份，夫妇倆有车有别墅还有公司，农村生活全是摆拍，正所谓视频吃吃苦现实开路虎。翻车让他们掉了近500多万粉丝，后来小春花怀孕生孩子发展了新的故事线，目前粉丝有1760万左右，没有彻底翻。

其实生活分享谁不是演呢，顶级流量谁不带货呢，别再卖假货就行了。

劈腿插足翻车

惨烈等级：

后果：网民是很健忘的

本来我觉得男女关系都是小问题，骗感情没啥，别骗钱就好了。但考虑到网红的粉丝们都还没被社会毒打过，还懵懂天真、情窦初开，目睹爱豆乱搞就觉得天塌了，就不相信爱情了，打击或许真挺大（不要紧，暴击还会更多的）。

半藏森林

翻车现场：2019年11月大博主阿沁发文说男友刘阳出轨，暗示半藏森林知三做三，事业正值上升期的半藏森林就此翻车，惨淡至今。

半藏森林是纯欲风鼻祖，现在流行的BM风，什么吊带、露腰上衣，人家2018年就穿在身上了，还因为手拿AJ的一组照片被虎扑封为球鞋女神。 

翻车之后半藏森林不仅没有转正，还因为恶评导致事业受挫，果然谈感情就伤钱。

 

温婉

翻车现场：走红之后被扒多种黑料，与新男友王剑官宣恋情时立即被爆出是温婉劈腿，王剑小三上位的“不正当关系”。

 

2018年初，18岁的温婉凭借在地下停车场一段“Gucci Gucci，Prada Prada”的舞蹈，迅速走红，短短几天成为千万粉丝的超级网红。随即又因为泡夜店、整容、不好好学习、直播口无遮拦等黑料而被封禁。

尝到成名甜头的温婉从此放弃学业，转战微博成了专职网红，2020年初再度进入抖音，两个平台加起来有一千万粉丝。所以说想出名确实要趁早，即使不红了，东山再起时仍然青春年少。

 

直播带货翻车

惨烈等级：

后果：丢生意，可能吃官司

上班的尽头是考公，流量的顶峰要带货，亘古不变的真理。然而带货不是动动嘴皮子的事，选品质量、解说、坑位费收多少，佣金抽多少，售后服务质量会不会让自己掉粉等林林总总，全都要考虑到，考虑不周全的，就翻车了。

辛巴 

翻车现场：发生在疫情期间史上最惨烈的带货翻车。2020年11月，快手主播辛巴被爆直播卖假燕窝，赔款加罚款近七千万，辛巴账号被封禁60天。假货假二连三，辛巴翻车也接二连三。

辛巴最红的时候拥有8000万粉丝，直播带货动辄上亿。粉丝多就要更谨慎，但辛巴偏不，假燕窝之后还有假运动衣、假眼霜，对保安吆五喝六，拍视频还要封路，不让附近居民通行。

 这跟他在直播间里怼品牌为“家人”争取便宜价格的形象判若两人，而失去了“家人”，辛巴就失去了全部，农民的儿子，大概只能再做农民的儿子了。

吴晓波 

翻车现场：2020年7月财经大V吴晓波直播带货，90万人在线围观，成交量惨淡，一款高端奶粉卖出去15罐，一罐还被退货了。

财经大V的晓波老师十分自信，自信到选品选了超千元的高端国产奶粉，并坚信以财经大V的身份能把美妆、食品全都卖得好。

 

好在翻车之后他心态没崩，大度地自嘲。据说吸取教训之后还会再播，我就很好奇，难道没有人告诉他，作为一个财经博主，高高在上挥斥方裘，卖卖高端商业课程就很有说服力了，偏要碰这些柴米油盐的人间烟火。幸好只是销售量惨淡，反正代言费也到手了，没出消费纠纷就好

殷世航 

翻车现场：2021年5月16日霸道总裁殷世航的求婚直播，因低俗得到23万举报，接着就被快手宣布封禁630年，猴哥也才被封了500年。

 

殷世航凹霸道总裁人设十分用力，跟两任女友在快手视频里分分合合的土味小时代视频，让他收获了近千万粉丝，带货也很成功。但把求婚搞成带货直播，从现场布景到环节设置，处处都透露着“随便结婚认真带货”的感觉，粉丝就不太能忍了。

 

账号被封之后殷世航发微博说，可以好好生活了。但我有点难过，毕竟不是谁都能用快手视频和女友交流感情，不是谁都能在求婚成功要吻女友的时候还不忘大喊“感谢大哥给我送来的火箭”。

 

不当言论

惨烈等级：

后果：全网封杀

不管自媒体人还是业余冲浪选手，都要时刻自省，知道什么能说能做，什么绝对不能说不能做，尤其是网红，时时谨记，不过就是赏你口饭吃，不要飘得什么都不知道，该有的觉悟还是要有。

机智的党妹

翻车现场：2021年7月3日身穿Lo裙的党妹在旅顺博物馆门口跳舞，视频一发布就被粉丝痛骂，党妹随即道歉并删除视频，8月5日删除了所有作品并宣布退网。

党妹因为高超化妆手法和机智幽默的语言在B站走红，拥有600多万粉丝，曾连续三年被B站评为“百大up主”之一，现在完全销声匿迹，飞得有多高，摔得就有多惨。所以说，你不要因为是某个平台顶流就把自己当回事，该切割的时候平台也是毫不留情。

 Ayawawa

翻车现场：2018年5月18日情感大师Ayawawa在微博中提到慰安妇，用“女性虽然被强暴，但她们还有机会活下来，见证历史”的解读来说明女性的性别优势。5月22日微博宣布对Ayawawa的账号禁言6个月，随后人民日报官微转发并评论，“Ayawawa 必须凉，‘情感教主’不凉，反邪说舆情不歇。” 就此彻底翻车。

Ayawawa早年掘起于天涯论坛，走高智商女神路线。2009年Ayawawa开始用自学的心理学知识结合社会热点来写博客，逐渐发展出一套自己的“理论”，比如女性性别优势、MV和PU、男的劈腿是因为女的不够好，甚至能教粉丝避免生出同性恋儿子，以及被全网痛骂的“吞精预防先兆子痫”。这一套系统性的歪理外加高端人设包装，Ayawawa的娃粉们支撑起了她贵得离谱的课程与咨询事业，一对一的电话分析咨询高达20万到30万。

翻车之后Ayawawa消停了一段时间，最近转型成为美食博主，卖些高端厨艺课。那就祝福她越办越好吧！

咪蒙

翻车现场：2019年1月29日，咪蒙旗下账号才华有限青年发布文章《一个出身寒门的状元之死》，被官媒点名批评“无节操刷流量”，2019年2月21日，咪蒙和才华有限青年两个账号被封，其公司随后也宣布解散。

在翻车前，咪蒙可说是万人追捧的新媒体女王，即使放到现在，咪蒙的名字仍永垂不朽。

 

当年她和旗下作者的文章屡屡刷屏，含咪量再低的朋友圈，都至少会有一个人转发《至贱人》、《致low逼》、《我喜欢这个“功利”的世界》、《永远爱国，永远热泪盈眶》、《现在为什么流行睡丑逼了？！》或者《一个出身寒门的状元之死》。几乎每篇10W+的流量让咪蒙成了当时的行业标杆，头条80万，二条三条四条几十万到十几万不等的报价，也让无数自媒体人羡慕嫉妒恨。

咪蒙崛起到翻车，完美诠释“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咪蒙翻车后沉寂许久，2020年曾传出她以“大蒙蒙”的视频账号名字复出，转型做时尚博主的消息，但现在b站及其他视频平台都已经杳无音信。

 

当年报名”两年月薪没五万退款”的同学，收到退款没？

非法集资翻车

惨烈等级：

后果：入狱

黄生

翻车现场：财经大V黄生，因为创办的P2P平台有6亿元资金无法偿还，2021年8月27日被逮捕。财经大V翻车果然跟一般网红都不是一个等级。

 

黄生和连岳一样做爱国生意，但黄生在这条路上走得更远，公众号“黄生看金融”文章几乎都是美国崩盘、日本失败、俄罗斯威武这种话题，充满了惊天真相、血流成河、丧心病狂、紧急状态、全球沦陷等等这种词汇，几乎每篇都10W+，各种平台粉丝超过500万。

 

 

靠公众号就能过上很好的生活，可是黄生不满足，让粉丝从紧巴巴的口袋里掏钱出来支持自己的P2P平台，血本无归。这么一想连岳老师更良心了。

 

徐晓峰

翻车现场：2021年7月，徐晓峰因为在“徐晓峰在上海”微博账号发布虚假广告，帮助网络信息犯罪活动罪、非法经营罪而被提起公诉，从私募大佬到阶下囚只差一个广告。

 

2014年开始徐晓峰就在微博上对股市指点江山，分享看盘心得、投资思路，可能飘过头了，把自己打造成“股神”，400万粉丝，连续三年的微博十大影响力财经大V。即使他口无遮拦私德甚差，很多理财小白昏头昏脑就信了赔钱也忠诚追随。

翻车之后他的微博不再更新，据说已经认罪，不过也许是因祸得福呢，至少这会儿不用操心买菜配药的事。

正是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早已暗中标好价格。如果看多了顶流翻车史，就会发现，无不是越走越偏，在作死的路上狂奔，逐渐失控最终翻车。高处不胜寒，不管你在什么领域都一样，当万千网民把你当作神膜拜时，千万不要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了，那正是最危险的时刻，更要警惕了。

但这次我发现很多人竟然不知道连岳是谁，我忽然感觉到一阵孤寂，不知是我年纪大了还是礼乐已崩坏，连岳可是从纸媒时代一直活跃到自媒体时代的顶流啊！

可是人家连岳老师人家在空中翻了720度后，事后一篇《我为什么在日本》竟然还是收获700多打赏，可说以超级英雄落地姿态华丽收场了。

我还是忍不住会想，为什么我花那么多时间做个选题，打赏数量远远不及人家随手写个正能量小文呢？想来想去大概只有一个原因，可能我的读者都比较聪明，有独立思考能力，不会我说啥就被忽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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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https://mp.weixin.qq.com/s/PRZi7VIhGImRF7v0SI0kDw